除去剪辑配乐和细节处理上缺乏想象力等问题外 还有大部分女导演都会有的一个通病:sentimentally melodramatic
进可勇闯天涯,退可壁炉开趴,还是北美大平原的水土养人啊。
其实本质上,关注和表达视角挺中国人的。想起了当初进藏路上的一些驴友们,还有朋友圈的“职业旅行者”。在路上,对有些人是体验人生的一种方式和一个阶段,对有些人则是内心疗愈的不能停止的精神药剂。
不是传统的homeless的故事,更多的是自我选择的放逐
不是无家可归,只是无房可回。她带着无法忘却的爱,游走在美国的西部,如石头般坚毅,又如“秋叶”般易碎。她尝试着融入群体,可心与心的距离并不能靠一支烟、一块三明治简单的拉近。即使同为游牧民,可悲欢并不像相通,看着别人放歌欢笑,自己静静的看着就好。赵婷实在太冷静,孤寂的钢琴声,冷峻的荒野沙漠,把观众的心一片片的带进白色的房车中,然后开进了人影合一的境界。
游移在荒野平原之上,穿梭于山林河流之间,身旁游牧者来去之间再难相见,琐碎的工作无法长久,房车即是所承载的一切,生活亦是曲水流觞的挽歌,打碎的盘子可以重新拼接,破碎的灵魂或许再难愈合,无依者无房可依亦无家可依,无依之地也许肉身可存,灵魂却孤独隽永中无处可以依靠。极美的摄影之下满是一种超然的内里,天人合一的状态下是无数底层阶级游牧者的故事,但这并不是奄奄一息的状态,更是一种坚韧和不朽的意味,或许每一块石头,每一次交谈,每一次告别都是可依的,然后仍然在某个破晓时分,再次出发。
最喜欢片尾的那段对话,使人辽阔与豁达。见众生,见天地,见自己,是一部应当在大荧幕上再看一次的电影。
最喜欢片尾的那段对话,使人辽阔与豁达。见众生,见天地,见自己,是一部应当在大荧幕上再看一次的电影。
本片靈感來源於王家衛的《春光乍泄》,然而卻深受泰倫斯馬力克影響,無論在畫面經營,還是創作方式都試圖打造出一種虛構和現實結合的電影境界。趙婷延續《騎士》中個人掙扎和身份認同的命題,呈現人在文明和荒野之間的生存狀態。導演手法淡然平實,相對泰倫斯馬力克的作品無疑更商業化,也充滿了療癒的力量。只是本片在表現社會問題里有點模棱兩可,既要表達社會制度問題,卻把遊牧寫成了個人選擇(放棄安逸只為追求自由),削弱了批判的力量。
有人天生创作语言的美好,挺好。
剪辑和叙事的果断和延宕导致整部片子的时间和空间都比较模糊,更像是动物迁徙一般无知无觉,我觉得是优点。
亲人的离去,治愈需要多长时间?“回忆在,人就在。”我相信这句话。从完全接受的那一刻起,不再和情绪做对抗,我知道自己已不再需要被“治愈”。
景觀、光線與視聽之美讓我流淚,文本與對白的虛假無力一再將沉浸的我硬生生拉扯出來。
到底什么才是活着呐
献给不得不上路的人,脑子里是John Ford,属于这个世纪的“愤怒的葡萄”,虽然“愤怒”几乎消失。
“献给不得不上路的人”。常常与浪漫联系在一起的房车里,有那么一群充满着悲伤、孤寂不得不在路上的人。
自然主义生活流,淡淡哀伤,默默上路,最大特点就是没特点,比较舒服
路上就是方向,有方向就有动力,为什么所有人看起来都如此笃定?
死神无法逼你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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