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皮是母亲与女儿间,一生都断不了的「能量脐带」;最后,因为一个娃娃,而导致母亲的肚脐内被深深插入一根细细的钢针,就犹如逝去的女儿,永远的痛
得跟买股票前的风险提示一样,让打算要娃的父母深刻理解潜在风险再行动,不然就是害人害己
leda年轻时候做全职妈妈那段太绝了!没人知道她是如何在嘈杂压抑的环境下让异国的诗歌开出花,直到一个与人私奔的背包女客在饭桌上由衷夸赞她意语诗歌的美妙时,仿佛才终于有人看到了她的价值,她被埋没在家务里的闪光才华,她放弃自己本该自由昂扬人生的不甘与心酸,也唯有她看向leda那赞许的眼神里夹杂着更多失落情绪,那份失落来自看着她不得不担负起母亲职责,被困在原地却别无他法。而中年leda从海滩上拿走那个娃娃,一开始让人奇怪,但后来也觉得这是由于她割裂的内心这辈子也不知道当初该怎样选,好像怎样选都会后悔,那份后悔如果不是为自己就是要为孩子,但为什么女性不可以选择为自己让自己闪光,而非得要做个一生献给孩子燃烧自己的“伟大”母亲?
她好像终于原谅了自己。可当时如果不逃离那个环境,就再没机会拥有自己的人生了。
不好看啊,看的难受,看到这些不适合做母亲的做母亲就不太舒适。
母职困境,选择是无比奢侈的存在,要用悔恨去换。
只要女性无法真正掌控自己生育的能力,我们就只能生活在可能会变得可以接受甚至有些甜蜜的痛苦中,或是永无止境的自责与负罪感之中。
喜欢她决定离婚后给女儿最后一次削橙子皮那段,小孩儿的日常恳求终于变成无足轻重的虚化的噪音,虽然这一瞬的快意在余生中逐渐变质为混杂着遗憾后悔的东西吧。Olivia抱着娃娃向妮娜哀求着说“我是一个怪妈妈”时,多希望妮娜能够跨越愤怒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可惜哪怕身处相似的境遇里,原谅总是单程的。
非要概括一个主题,那就是:人这种东西,是没办法解释的吧。
从《天才女友》到这部,从书到剧到电影,完全看不下去。费兰特的作品真是挑性别,太有意思了。
很压抑的片子,在希腊本该阳光明媚的海滩上,却有着一个悲伤的故事。女主有自己的事业,想要追求学术,可两个女儿的存在却抑制了她的追求,吵闹捣乱,就像今天在窗外的这些熊孩子,让人心烦意乱,无心做任何事情。女主选择了离家出走,这是一个大胆的选择,抛弃了孩子,从传统视角看放弃母职简直离经叛道,这个选择是正确的吗?显然她也不知道,在海滩上,看着年轻的米娜她就像看到了自己,同样拿孩子一筹莫展,同样在他处寻求解脱(科尔曼和米娜情人的暧昧也是类似关系的投射)。女主走不出了,她固然曾经得到过她想要的,可也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对孩子的爱阻碍了她寻找真的自己,可她又无法彻底和她们切断关系,lost的是女儿,也是她自己。为什么女性就一定要背负这种压力,男性似乎就可以潇洒的离开,还是那句话,没有想好就不要生孩子。
女性的导演的作品,我总是难以扑捉其中那些情绪,让我特别遗憾
演员找得真好,年轻时的样子和现在还挺像。三个女人一台戏,完全撑起了整部影片。Olivia很适合演这种“自私”“不正常”有点阴暗的角色。就片子呈现的这些,让我还没有觉得几个小女孩很聒噪,反而是身处那样的家庭环境下让我更觉得窒息。现实生活比电影呈现的难多了,所以母亲的痛苦才要更强调。
最不喜欢的一类片子,片中主角是我最讨厌的一类人。自作自受,无病呻吟。
对玛吉的喜欢从表演延续到了执导,作为处女作,情绪完全可以,用的音乐也是太棒了
勒达-妮娜成为镜像照应,女儿成为母亲,所到之处,似乎都对其的所做所为进行谴责与声讨,窒息的生育原罪,不会消散的母性泥潭。科尔曼超越《宠儿》,再次冲击最高奖。
女性的视角下年轻母亲的挣扎。整体是很情绪化的,大量手持特写跟拍,持续加入闪回,却语焉不详,结尾收得颇为潦草。
科尔曼演倔强拧巴的女性太得心应手了,爱过之后也得承担责任,不然逃到哪里都不是个办法。
「我在寫到最後才想到偷娃娃的行為,還有布娃娃被偷了的女童,女童的母親對於勒達產生的吸引力,這些都是靈光一閃,即興產生的。這兩個元素——母女關係,還有一段剛剛產生的友情的陰暗背景——會讓我進一步探索女性之間的複雜關係。⋯⋯假如勒達沒法釐清她的行為——她的內心會越來越凌亂,她作為一個成人,偷了一個女童的布娃娃——我寫作時,也會和她一起淪陷,我沒法像解救黛莉亞、奧爾加那樣,把自己和她從旋渦里解救出來。」沿著《碎片》裡的蛛絲馬跡走入勒達的世界,題為暗處的女兒,但真正需要被看見的,恰是明處的母親。瞥見了母職的枷鎖,也瞥見她的逃脫。在矛盾與混亂中的欲言又止,藏在眼淚裡的甘苦交織,像一場救贖一樣打動著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 “im a selfish mother”还是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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