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太慢,视听太扯,或许剧情是好的,但我没那个耐心看俩小时的电影就讲这个东西,建议做个播客/写本书,电影还是算了吧。
一个典型程朱理学的造物,又因为不可磨灭的天性和现实洪流,无法成为经世致用大才的学者。
其实讲到西学东渐,洋学中用,讲新旧文化的对撞,讲士大夫知识阶层的知识体系的冲突,讲基督教和儒教的冲突,等等,总之这是电影一个比较有意思的选题,有太多可以讲的东西。但是这部电影,很多东西都是靠演员的台词讲出来的,而不是演出来的,这是缺点。说实话,电影还可以再深刻一点,能探讨的东西还可以再全面一些。一部电影用2个小时确实难以在有限的时间内讲太多东西。
“若不能按自己所学的来生活,便按自己的性格去生活。”
想不到韩国也能拍出这种片 真的是不断进步啊
中华上下五千年,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故事都拍不出来?
近乎完美的电影,给人以力量!原来一直以为是文艺片,其实还是非常大众向的。在黑白的文人色调中,韩国人思索以西方科学充实东方智慧,在污浊现实中探寻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儒家性理学能培育正直之人,却无法改变腐朽的现状,整个官僚体系由外儒内法的谎言、醉生梦死的官吏、追名逐利的小人组成。正直只存在于被流放的士大夫和朴实的渔民中,这是各国电影普遍简单化的想象,但非常动人。以乌贼比喻昌大,其墨汁写在纸上有非凡光泽但时间长了会褪色,放回海水中墨迹便重新显现;若无乌贼的骨,便不可治疮。儒家知识分子虽然修身一流,能舍弃名利,但还需要向西方学习实用科学,向渔民学习如何生活。本片就是借着双男主互相学习的过程,把所有这些思索都拧成一股绳。昌大说:“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生活,就得按照自己的性格来生活。”嗯,别再压抑自己了!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近读《曾公嘉言钞》,“国藩入世已深,厌阅一种宽厚论说、模棱气象,养成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世界,误人家国已非一日,偶有所触,则轮囷肝胆又与掀振一番”。
儒道之辨,东西之分,秉承传统与开眼看世界,庙堂之高的坚守与江湖之远的随遇而安,尽管有些情节还是过于戏剧化而缺少了克制的力量,但能把这些厚重的主题拍得如此隽永而毫不生硬,让人不得不叫一声好。“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沽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特别喜欢吃鱼的部分。黑白片确实有水墨调,工整但不匠气。丁若铨不侍君王,不奉天主,无论东西,只吸纳道义和学识,士大夫所论出世与入世,放到他师徒二人身上,出身不同导致分道扬镳,节气相近才有殊途同归。最后讲“活成飞升之鹤虽不坏,但即便满身泥泞,也可像兹山一样,外表黯淡却生机勃勃” 基本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心中万不可蒙尘”。
7.6/ 这次真的喜欢,也不像以前那样洒血,是泥沼里残留的活力,哪怕不反抗,依然可以称它是自由。我对于李濬益导演始终如一的不满是,依然填充了许多教育意义,企图让人代入其中;如果能让行为大于思想,就会变成杰作,现在已经足够好。如果全部我所学只是为了对我个人的某些事情有所帮助,有什么意义呢?
一本鸡肋书而已,却当海洋生物学的始祖来编,编的故事还一眼假。这种洗脑式的居心我不欣赏。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风光很美,大约是想拍出静闻惊涛的古典写意感,许多地方做了留白处理,但笔力稍显不足。信仰对立的师徒二人围绕儒教/基督教、入世/出世、王道/人道等命题本可进行更多深入浅出的探讨,片中仅有的几场对白不足以支撑主旨,整体更像田园牧歌。归去来兮的心路及其对应的历史写照?后半小时的官场受挫情节似乎急于弥补叙事缺失,然而仓促且刻板,与全片气质十分不符。给四星是为东亚专属人文隐痛,而这些本该由我们来书写。
千百年来,人性不曾改,政治也就不曾改,一代一代只是重复不是前进。自我与时代的对抗,虽注定失败,但却无比闪亮。因此,结尾才让人如此动容。要说,这部如诗如画浪漫理想主义作品也有缺点,即对于出世入世的讨论过于追求戏剧化。幸好,两位优秀的男演员撑住了两个人物。
韩国人,有点东西。人类总习惯性设定太多对立,永远在争执孰是孰非,而事实上对真理和世间大义的追求,无论今昔俗洋往往殊途同归。翻译不错,电影更好。
想起了徐霞客,苏轼兄弟,雅典娜圣斗士。
对于在体制内看到黑暗,对人性失望,初心泯灭的描绘从来不会过时。在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中,还有平常百姓所熟知,但上流阶级无法体验的新鲜美味。西学和朱子并不冲突,佛儒和科技也不是完全对立的关系,它们可以是并肩而行的伙伴
小国、小时代、小岛、小小渔事、小人物写一本小书,却以至大道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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