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贴近现实了,压迫得我透不过气。必然会被拿来跟《瀑布》对比。生病的母亲,紧张的母女关系,悬崖边缘的日常生活,最后终于发现了怨恨背后的爱意,暂时解除了危机。马这个意象用得蛮好。
还行,女术士挺漂亮,就是还是悲情,希望有空能出一部阳光开心点的
# 金馬 netpac 影調非常美,女主角非常迷人,但是視聽非常貧乏。
挺同意波米那句话:当电影的剧情远远落后于现实世界且没有更深层次的表达时,那它就不是合格的。导演消费了太多现实基础,诚然细节设计和表演高于其他同题材作品,但也仅此而已
本片與鍾孟宏的《瀑布》一脈相承,皆是描繪疫情時代的暗流湧動的家庭關係,亦是同樣改編真實事件,不同的是,《瀑布》所描繪是當下新冠疫情,而該片則是03年的非典年代。此片更多的是強調不同地區的文化衝突,並不侷限於家庭關係的緊張,但沒有《瀑布》像更深入刻畫時代背景變化,似乎更沉浸於家庭景觀的描繪,在劇情編排上也沒有和當下台灣的人情冷暖構成關聯,更是編導個人的生命體驗,更像是一部與時代脫節的個人作品。
很片面,又很写实。围绕着夫妻,姐妹,母女,父女,家庭多维度的情感脉络。减弱了所有的戏剧冲突,用尽可能生活化的情绪状态来表现故事。
壓抑程度比「瀑布」要再高出很多,一直在描寫家庭吵架,場景又刻意調得很昏暗,很真實、但直到最後都沒有破解,女孩到底要不要回美國?如何解決自己的內心矛盾?本作最多只是揭露了一些實現American Dream的華人現象而已。
3.5 有可能因為自己內心的期待值所以迎向平淡的劇情有點小失望,一個家庭在SARS 背景的那個年代下,家庭的壓力及當時會有的煩惱,情勒和壓力,青少年女孩對環境及家庭變化的心情,感覺沒有講到太深入有的表面淺淺的敘述,和幾個部分的情感著重,莊凱勛有演出很經典那個台商爸爸的感覺。SARS 那個年代我大概跟那個小妹妹一樣小吧,那個小妹妹好可愛☺️
演出有把猎魔人那种冰冷的人际处事原则表现出来,主角那种玩世不恭中隐藏着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人性的态度也蛮有意思
这才是心中巫师的样子
一家人只是通过愤怒,争吵来交流,学校里老师也完全是诋毁人格式的教育。好吵啊,好无望。
我们改造怪物,我们压迫众生,我们不过是为了一间湖边小屋。
曾经的妈妈得有多心高气傲啊,带着自己的两个宝贝,想给她们带去更好的未来。以片里妈妈和芳仪这种关系不可能只是回国这件事促成的,在美国肯定也是争吵不断,两个人隔阂很深。后来妈妈拖着残破的身体回来了,自己的情绪也给家里涂上了怨念。面对大女儿的厌恨她会后悔吗,面对丈夫的逃避她会悲哀吗,面对死亡的威胁她会恐惧吗,面对小女儿的不舍她会自责吗。最重要的人是有任何人在关心她的这些情绪吗?所以你说为什么会有母亲这种身份,是不是谁当谁是冤大头。
倒是很正确地诠释了巫师的世界观,无论是猎魔人还是术士并没有绝对的好坏,都是为了一己私利去对抗无偿的命运罢了。小光头gay洛特很有意思。高空下落那一段差评,这么高够摔死一打猎魔人了。
两种疾病,两种问题。癌症对应家庭问题,非典对应新的人际关系的问题。你能看到疾病如何把人降低到事物的层面。疾病不是问题的根源,但它是故事的发动机。或许只有劫后余生之时,我们才能学会重新审视自己对待他人的方式。【6】
时隔多年,好像再次看到了李安的影子:家庭关系,文化差异,身份认同,博弈后的和解;本片在克制中步步推进,用生活琐碎和言不由衷的行为建构冲突,再于毫无防备中突然完成情感迂回,这是种“对最亲之人说最狠的话”的高明而合理的叙事。悉数全篇,当属“长女声称让妈死,父打长女妈阻止”“二女脱离肺炎病,父亲出门偷哭泣”和最后“二女出院回家来,长女打开栅栏门”这三段最为精彩!眼泪真的毫无征兆的流下来,因为,这是我们从小耳濡目染习以为常的东方式情感表达,我们被它滋养,我们也深受其害。昔日亚洲四小龙的台湾,盛况已经褪去,就像女儿们当年留在墙上斑驳的掌印,一味追逐的美国梦,只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逃避,当大女心中的野马终于被驯服,台湾,也该试着脚踏实地,回归母亲的怀里。
奇怪是的每个角色都说是为了对方这个家,做出了多少牺牲,看似矛盾的家庭里,仔细想想这种牺牲式关系中,是出于自己,有没有为对方考虑,爱不是牺牲,恨才是,最后各退一步选择妥协。
比剧版好看,前传性质的作品,讲了维瑟米尔和凯尔莫罕大屠杀的故事,配乐特别好
在和父母辈的亲密关系里,逃避太过于寻常,以至于每每遭遇能正视这些经验,并从中转化和拆解此中爱恨的电影,我都会心悦诚服于作者的诚挚、耐心和细腻。阮凤仪太老练,她的调度如此高效,她对表演把控又如此精准,以至于完成度高到无甚惊喜。她真的让我钦佩,还是耐心地贴近真实:我相信这是作者的坦然,对生活和成长的坦然;也是作者的忠诚,对那些人,那个时代以及她记忆的忠诚。2018年金马创投,《美国女孩》和《南巫》都是我隔壁的项目。我很羡慕台湾的年轻电影人,有辅导金,有台北文化基金,还有金马。一个爱护有才华年轻人,一个尊重自由表达的产业机制。不需要向商业和电影节献媚。只需要坚持那个主观的“真实”。
妈妈总说自己快要死了,爸爸总是为了赚钱疲于奔命,大女儿总说要回美国,小女儿总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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