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梦想着’没有两班贱民之分,不需要王,百姓做主人的’的丁若銓来说,比起教导公职者心态和责任感的<牧民新书> ,可以让百姓更加富裕的<玆山鱼谱>十倍百倍更重要,因此奉献上了自己的一生。
电影全片只有三处颜色,渔佬静心看书后的星空、学者写鱼谱时的蓝鸟、最后是遥不可及的兹山。
从庙堂抽身后的流放生活,固然拍得闲适悠远,底色其实仍是低沉的;只是把个体的悲欢让渡一些给自然之后,镜头下那种永恒的美冲淡了这份沉重。丁若铨无疑是儒家礼制下的代表性悲剧,但他身上的天性和热情最终拯救了他。薛景求把这种士大夫和旷野混合的气质表现得真好。
蛮尴尬的一部电影,整个通俗化的叙事手段和骨子里竭力想保持的人文气质,太矛盾了。除了薛景求的表演儒雅自然,其他好多配角的表演刻板而做作得没法看。很多桥段又在硬拗喜剧通俗效果,看得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时而古代诗歌一首接一首,时而直白入俗,这种半文半白的尴尬模式,顿时让我想起了《风起陇西》。而且这个视听打造其实也特别电视剧,黑白色调也就只能抖出些许文艺质感,没法往高水准的方向靠拢。其实这种小体量的通俗知识分子电影,以中国的文化底蕴更加可以拍,可惜啊可惜,现在这个制作环境。
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生活,就得按照自己的性格来活……
沉重的话题却表现得毫不沉重,温润如玉,娓娓道来,16年弹指间,在黑白色的世界里,白头发和苍老仿佛并不是那么的明显,同样,在黑白的世界里,献血也只变成了一抹并不耀眼的底色,而如果,不是黑白的世界,那大海里的景色该多美啊
视听上拍出了文人故事的范儿,无奈故事本身(对中国观众来讲)没什么新意,结尾跟《思悼》的问题一样,弄得太满以至于略显刻意,不过总体还是不错的
很多年前和好友们几经周折坐船去黑山岛,岛上人说,这里没有外国人来的啊。看电影知道了,原来是古人流放之地……
官场黑暗,不如闲云野鹤,但平民又怎能不受压迫的生活呢?不知道为什么一定用黑白色。感觉只有结尾的书信比较出彩,其他部分平平无奇。
三星半。确实如短评所说:宗教在片中太符号化;西学表现得太浅显;讲友情也太平庸了;儒学表达又太刻意炫技;反两班和贪吏反得又太样板;反君王制度反得太仓促,快结束了才匆匆登场。只能说,求马唐肆吧。这部电影其实真的讲得挺肤浅的,但真理还就是这么肤浅,所以无人在意。回到最初的那个儒家,有反骨的儒家,也就是反对法利赛人的耶稣。最感动我的是兄弟分别一幕,“苦寒念尔衣裳薄”。好处是避免了sentimental,坏处是辞官一节未免drama。又,想起远藤周作《沉默》。
冷静,平和,认真,细腻,不沉重,不尖锐,不乏味,不急躁
西方宗教的入侵,圣礼学的败坏与前科学的自发组织
三星半。确实如短评所说:宗教在片中太符号化;西学表现得太浅显;讲友情也太平庸了;儒学表达又太刻意炫技;反两班和贪吏反得又太样板;反君王制度反得太仓促,快结束了才匆匆登场。只能说,求马唐肆吧。这部电影其实真的讲得挺肤浅的,但真理还就是这么肤浅,所以无人在意。回到最初的那个儒家,有反骨的儒家,也就是反对法利赛人的耶稣。最感动我的是兄弟分别一幕,“苦寒念尔衣裳薄”。好处是避免了sentimental,坏处是辞官一节未免drama。又,想起远藤周作《沉默》。
镜头从海边之人望月升到月亮,再从月亮落到山上望月之人,这不就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么。对于其画面和文本体现出的中华文化之博大精深和中国诗词之美,很难不佩服。
我也更加坚信世人千万种人性本不同,
有点在看万历十五年的感觉,关于程朱心学和儒家官场的表述浅了一些,几百年的文人官僚主义不是说这种简单的二元对立可以概括的。也不是说万恶的封建主义就可以推脱的。一个看上去如此剥削的制度能顺利的运行这么久不是说完全一无是处的。电影里关于这方面的讨论浅了些,但对于同属儒家文化圈的我们,有确实就是进步。导演最后还是采取了消极避世的态度啊。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4.5。虽然中后不免一些韩式煽情刻意的地方,不过故事还是很动人的,也确实适合黑白摄影。
我其实觉得挺一般的,看的中间想到了《邮差》,不如。视点一开始是老丁,但不由自主的就变成了弟子。而且对于主题(意识形态?)的部分,导演也很含糊,不确定他想要传递的是什么(态度?思想?精神?)。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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