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太多地方语焉不详,人物状态也很断裂和碎片化,无法完全明白导演想表达的重点。扮演女主角中年和青年的两个演员气质差异太大,也有些让人出戏。
三星半,影后表演加一分吧。
看完才知道是费兰特的小说改编的,但演员个个熟脸。母职是牢笼是枷锁,也是安慰和救赎。
演员当导演的话,优势在于更能与演员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但是劣势在于欠缺一些技法和对于整部电影的掌控,导致电影时常陷于演员的情绪中无法抽离,显得矫揉造作。这部片子也是这样的问题,剪辑有点问题导致闪回的段落语焉不详、有点莫名其妙,破坏了整体的节奏,看着实在让人泄气。PS,科曼的表演没问题的,不过其他那些小配角就不一样了,大材小用。
攝影音樂都是超級驚艷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枪炮与荷尔蒙。PS:据说那天高捷一直在现场,坐在放映厅的右侧…
宣告了玛吉·吉伦哈尔作为优秀导演的诞生,也宣告了一部优秀的女性主义电影应该是什么样子。很少能看到将女性的内心创伤与面对外界的各种不安互动心理以如此细微、悬置的方式呈现出来,既是费兰特也是导演的功力。一种能真切体认到的病态情境在持续发生,在主人公以为能获得对方谅解却意外被刺后,病症却也舒缓了下来,以痛止痛,收尾很妙。电影在说,没有哪个女人能理解哪个女人,或说没有哪个人能真的理解你自己,连你也困顿其中。
哪些是真的哪些不是呢?看得我满脑子疑问。做母亲的复杂啊。想起了Alice Munro的某些短篇。
“今嘛这个世界 亲像当在变
题材是讨喜,但拍摄手法真的太堆砌以及故弄玄虚了,看得想咆哮。
以後再有人問我台灣人怎麼罵人我就讓他來看這部
又細又狠,一種詭異的好,我服了⋯⋯這個劇本太瘋了,人物從頭到尾只做過兩次好事,第一次是幫女兒們削皮,然後她就離開了她們,第二次是她把娃娃還給年輕的女人,結果女人就離開她,還傷害了她⋯⋯兩件事之間,只用娃娃和削皮作為扣子,就完成了 犯錯、愧疚以及接受懲罰 這一幽暗人性的動線,走鋼絲般的水準,非常高級。
终于看了,还是油管一位博主上传的最高清版本。由手枪开始的连环效应,在之后的台湾青春剧中也曾见过。总之好真实也好喜欢,配乐太棒了,本身也超级爱这首主题曲!
sad and beautiful 以及看credit才发现并恍然大叫那个老头是ed Harris演的我就说……
为什么三十年前的事情还是要重复在十多年前的我们身上
点了十多个三星评论来看都是♂(陈述事实) 导演快拍爱丽丝门罗!
同届威尼斯的这部更配《平行母亲》的片名。多种母性具象在不同时空 平行剪辑中形成对照,娃娃-红杏出墙的欢愉;观影-罔顾家室的独食;水蛭-偷欢后的负作用;松果-遭遇惩戒的痛楚……隐喻借代一一对应女主内心对曾经迷失母性的内疚和愧对。梦魇往事主题的电影做不出特定的花样就不好看了,不过很显主角的演技,《算牌人》是这样,这部也一样。
应景,完全符合我对母职道德绑架的反思。问题也没那么难解决,有人帮忙带娃或者健全的社会支持再生吧。住在海边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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