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2021年看到的最愚蠢的故事了,无论是叙事还是情节都刷新了我的认知下限。而且我始终不太能接受一些说法的就是,一个男人,无论出于何者目的,能拿出性命一搏,这不就是舍生求义嘛,此外还有什么更高尚的东西吗
新戏从来演旧事
这个古代Me Too故事竟然是真的,看得我厌男症都要出来了。罗生门结构既写实又讽刺。我愿称雷公为驾驭全题材的全能型导演~
基本事实是清楚的,真正的罗生门是人对自我的认知。最后那场决斗拍的真好。
邱炯炯无疑是影像「文体家」,素人演员、搭建的舞台感十足的场景、内在的悲剧感混杂着荒诞和(黑色)幽默都是他的语法,以抵达一种恰好的(甚至如履薄冰般的)tone。新戏从来演旧事……生死不外两茫茫。为了活着,伶人总是在唱堂会;为了忘记,还要孟婆汤续杯。洪流般时代下的个体之人,黄泉路上吃吃饱搓个麻将吧。
决斗戏份因为此前全部的情绪铺垫和积压,两男人对打的时候看得人血脉膨胀,感觉自己就像在现场!
整部影片舉重若輕,人如鴻毛在時代的洪流中。從臺上到臺下,陽間到陰間,歷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戲,一條渡不完的河。個體身上的灰塵和苦難,抖也抖不盡,說也說不完,但還是要說,不管是用嶄新的話語還是古老的曲調也要說,不然時間就是一碗孟婆湯,抹掉了真實的鮮活的記憶,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廢墟。
叉会儿腰,4星送给我们自己,留一星以后还会更好!!
完全能想象出呆萌和大本写剧本时满脸自鸣得意的表情。雷公你清醒点,你可是几十年前就拍了末路狂花的男人,咋就被这俩占尽了便宜的中年白男给唬住了。男人的尊严是演给别人看的,性是侵略的手段,谁不知道女性自古至今都是支配性男性气质的牺牲品?有必要怒砸一亿,把入门级性别理论在中世纪搬演了一遍,煞有介事整这出既无悬念烟雾弹,也谈不上补充了啥视角的三段叙事?
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里说过:“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你甚至不确定暴风雨真的结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人。”
像這樣演繹整個時代而不悲情的片感覺蠻難得的?比起霸王別姬我更喜歡椒麻堂會的溫度跟調笑;人生不是只有悲劇、不是只有不瘋魔不成活,有被打苦練有挖蛆果腹有風光有落魄,但還是可以笑一笑說「醫療酒精嘛,當然難喝」,這樣活著然後將孟婆湯瀟灑飲盡⋯⋯「喝完湯的客人請盡快離場,下面的客人還在等!」everything is in that line.
鬼医生的设定有点像暮光里的吸血鬼医生,我果然是很吃这类设定😅
极为考究的细节 从台词到表演 每个人的视角与真相的差距 男人可以输可以赢 女人没有胜利
有没有让鬼变回人的方法?
三星半,非常振奋人心的风格尝试,导演的画家身份使其实现了一种以几乎反电影的方式出发的调度,不只是很大程度地取消深焦调度,画面中人物和背景的透视关系也无时不被导演操纵着,于是形成了一种扁平化的,散点透视移步换景的,东方式的视觉空间。而演员在这样空间中的立体在场,则创造出了一种诡异的“德国新即物主义”般的扭曲观感。这种人物空间关系在电影前部和叙述主题高度契合,那是皮影戏台般的历史舞台:三维的“人”无法在一个意识形态及政权斗争主导的二维世界中找到存活空间,于是被挤压,被流放,而当戏子进入戏班,他们则通过一种主动扁平化的方式为自己觅得了偏安一隅,电影动人的幻梦体验全部来自于此。但很可惜也很奇怪的是,中国的创作者好似永远无法逃脱集体叙事的宿命,使电影最终令人沮丧而后几近厌恶地,滑入了陈旧迂腐的窠臼。
三个篇章 三种视角 一场恶战 女主最后的眼神已然在告诉观众 决斗的荣耀是新一轮痛苦的开始
喜欢就是《罗生门》,讨厌就是《金刚川》,还不错,有表达,有反思,朱迪·科默这两年好火!
这些个骑士老爷真够好笑的,在他们决斗结束后不到半个世纪,最著名的法国农妇圣女贞德带领法国人击败了英格兰。雷爷还是太英国了,女性主义议题的表达在形式和内容上都有些保守。《罗生门》式多视角叙事形式固然颇有讽刺效果,但过于工整,看第一个视角我就预料到编剧会在哪些地方呈现不同的叙事细节。内容上非常正确,主题表达也非常直白,只能说无功无过,和欧陆导演范霍文的《圣母》相比,缺乏更丰富的阐释和理解维度,思辨深度也远远不及后者。文本层面整体表现放在雷爷强大的电影作品序列里不算突出。但雷爷的影像品质依然顶级,吊打现在绝大多数好莱坞电影。真的太爱看雷爷拍古装片了,视听层面每一帧都是享受,期待老头子拍的拿破仑电影。
#MoMI First, 很值得回味的电影,越回想越喜欢。喜欢导演从一个一个小的场景讲述时代的漩涡中的故事。很有话剧的特色,但又不会像《驴得水》的转场那么让人出戏。看完得知军阀团长的演员是导演的父亲。特别特别喜欢导演转场字幕背景的pastel,画的太有感觉了。很开心很感动,导演用慢慢的镜头,讲述一个长长的故事。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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