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喜欢 小说家的电影 也没看睡着。洪尚秀喜欢做实验,这一部想看看演员在没剧本的情况下能聊多久,反应会是什么。主要是演员没找对,如果请罗永浩来演,能把摄影机聊没电。。。。
*这是在所有地区都发生的事,最近这几年甚至往后很多年,新冠疫情之下的众生相都可以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这一段历史值得被记录下来,不管作品是好是坏,它都应该被客观地、真实地记录下来
怎么说呢,像芳芳这种人就应该直接定居国外吧。
要说电影本身,依旧流畅轻盈,并且感叹,疫情时代电影也带上口罩了,好难过。
Jodie演得颇自然真实。当你又老又病,就是逐渐被社会淘汰的时候,无论你过去有什么丰功伟绩或只是平凡人一个。社会反映的往往就是最现实的,何况大家要面对的是非一般病毒……尽量自救好过等援助。
人有时候会沉浸在对某些事物毫无保留任其膨胀的喜爱与赞美中,但与其说这是单纯对某事物的爱意,我时常觉得这其实是一个自我满足甚至自恋的过程。有时结果会令人疲惫困惑,但这样的情感宣泄似乎又很必要。他镜头下的人物对话和情绪捕捉真是有意思,简陋又巧妙。P.S.果然再一次敏令智昏……她太美了!
又见手语啊,最近怎么回事。
诗集和电影,戏里戏外的浪漫告白,全部给缪斯金敏喜。各种借电影喊话的明显意味,也挺有意思的。
抛却自结构的审视和玩弄之后,洪的电影已然成为关于纯粹发现和创造美的作品,在淡然和平静中由内而外析出并封存美的结晶,怎能不为之动容?
前半個鐘看的我這個社恐好他嗎的尬,能直接腳趾摳出一排摩艾那種程度,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更多的手語:)我跟這部電影大概是三觀不合,徹底に気が合わない。我以為的愛是發散與創造,絕非囚縛與扼殺,是多元而廣博,沒有排他性的。愛一個人,不是說,滿心滿目我只看得到你,而是透過愛人的眼睛我見到了遼闊宇宙,我要把這個宇宙傳達出去。而導演不過是想炫耀「我有一個愛人」,還是一個被隱秘收藏起來的愛人;我只能感受到一種被賦予濃烈色彩的暴力。
但我越发明白,不只疫情在消耗这个世界,你也无法知晓是否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还蛮奇妙的,今天一天先后看了洪的第一部电影《猪堕井的那天》,和最新的这部《小说家的电影》。前者在叙事手法和某几个镜头上让我想起杨德昌的《恐怖分子》,故事充满戏剧张力,但却充斥着男性视角下对女性的幻想与意淫,甚至残暴,实在喜欢不起来。而后者则充满了反思,没有强叙事,而是风轻云淡地拉扯出了爱、温柔与惺惺相惜。前者是洪早期电影的典型代表,而后者则是一脉相承于洪后期(遇见金敏喜后)的作品。两者之间的视角与风格形成极大的反差,不由得感叹金敏喜的魅力,爱情的魅力。
望远镜处的搭话。对话当然干涩尴尬难以为继。点破生气过往。
与上海当下高度重合的电影,更加表现出此时此景绝不只有在3月上海疫情时才会发生,任何地方都会成为电影中的场景,任何地方也都会成为3月的上海。人类在大环境下始终是渺小的个体,纵观历史大事件、灾难、战争,从无个人利益高于国家的可能。个人视角永远无法看到全局,每一个人都只是一个人,每一个人也都只能以自己的身份角色去思考问题,站得越高才能看见越多。庞大的需求量是导致援助供不应求的主要原因,任何事以“不公平”来判定始终是没有语境没有因果的片面认知。危机之中能够扛下去熬过去的人只是多了一点运气,所以自救远比就地等待援助更重要。
抛却自结构的审视和玩弄之后,洪的电影已然成为关于纯粹发现和创造美的作品,在淡然和平静中由内而外析出并封存美的结晶,怎能不为之动容?
2022年1月,我和我的全家人活得好好的,人口两千万几乎是整个英国四分之一的成都,这两年累计确诊190死亡3个,不歌功颂德难道想变成英国那15万人? 这哪是洗脑的问题,有些人脑子已经坏掉了 775
又是黑白,又是金敏喜好高。电影也戴口罩了。
小说家的段落可以视作洪对自己电影的解读吧。洪的样式如果在文学里寻找一个对应,篇幅拉长的卡佛,或者是近乎无色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种骤然凝聚的密度之美,在他也是生灭倏然而不胜自察的。
怎么说呢,像芳芳这种人就应该直接定居国外吧。
这他妈图个颜色不就是邻里街坊的犄角旮旯一箩筐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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