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看完了,我这低俗的品味,电影本身应该有些东西,但除了概念化真看不出别的了。
当内在不再适应外部的改变时,革命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的,这时几类人开始分野,主动谋求改变的(手术更改消化系统);尚未自我觉醒的进化被动选择者(器官变异者);旁观者(拍摄记者们);将政治理解为行为艺术的狂热追随者们(可笑的耳朵);把变革打上tattoo的政府中立监视者们;激进的暴力保守主义者。忒修斯之船行驶于文明和艺术的荒漠之中,定义粉碎并重建于痛苦带来的高潮与古老性爱的对撞之间。自我解剖是发现自我最赤裸裸的手段。
痛觉的消失后,人开始有被割开的欲望:被割开方可被承认,被命名于是被塑造,这是理性的胜利,也是器官的现象学。当肿瘤被接纳,被控制,被塑造,被展示,它便成了器官,便成就了艺术,成为了sex,也便诞生了意义。但sex不完全可控,不知所以的怀孕传给下一代后,肿瘤替代原始成为了自然,人因而成为非人,理性因此癫狂,亦或是进化?总之,文明与癫狂,生命的黑暗与死亡的透明,怎么办?——秩序试图深入黑暗之心,抹除非人,但杀戮只是塑造了英雄。黑暗之心永久在跳动。
提出对进化的质疑,“某种程度上人类也在退化”。这观点挺有意思。
人类的(起码西方人类的)焦虑就是一定要do something(to change) 以至于越做越多 西方艺术越繁锁 越radical的行为艺术 同时反复标榜的inner beauty 充满了讽刺 就是说明人本质上很蠢 我们都很蠢 就像我们无法停止猎奇目光 不过蠢很好看 也是一种人造自然激素
隐约可以解释我为什么总是做梦梦见把牙齿一颗一颗掰下来还像乐高一样连成一串的现象
欣赏不来,器官恐怖还不如那些纯粹的分尸血浆,到头来难道是个环保片?
听不懂,看不懂,
但是,这是柯南伯格呀,就已足矣。
误以为是退回到感官世界、变蝇人的柯南伯格,结果依然是body horror包裹下的星图或大都会。只是不再以视角/突发事件作为切割,语义更加统一。对话不停的为行为充当注解,屏幕内外发生的是同样的事—权利的垄断或是思维的垄断。纹身是器官进化的障眼法,body horror是柯南伯格的障眼法。那些关乎未来的事,终究没有答案。
visually irresistible 关于艺术家创作的思考很好,关于技术主义的探讨仅是蜻蜓点水
故弄玄虚,光怪陆离
在工整的高概念统筹之后,柯南伯格留给了我们什么呢?荒芜的体态给予了电影被剥削后所剩下的最后一丝含有生机的肉感,掌握着手术刀的摄影机则在台面上挥舞着需要被讲述的势态:一切即将分崩离析的、令人担忧的、惊世骇俗的不切入运行正轨的东西,而这样的超脱于正常机理运作且最终自然而然侵入我们生活的不切实际之举正是恐惧产生的来源(一些博人眼球的“疼痛”电影永远都学不来的)。更有趣的是,在身体逐渐和机械交合为一体,肢骨加快取代语言的进程中,影像可视化范围的下限仍受一些古老的浪漫宣言所保留,就像在这么一个高级程序运转下连性爱都变得不拘一格的系统中,一时冲动的接吻也不会被视为过于违背规则一般。
没劲。调成 3 倍速、黑白色,当做低成本 cult 片还行。
body is reality. body is politics.
1. “surgery is the new sex”这个概念的提出令我相当佩服!
无论科技,人体和性爱如何相互裹挟着不断进化,最动容的还是两个人肉体触碰时的那一吻
很特别,有惊悚有变态还有环保,但怎么有一种没拍完的感觉?
【A】Beautiful,和预期完全是两部作品。最好的柯南伯格之一。
欣赏不来,器官恐怖还不如那些纯粹的分尸血浆,到头来难道是个环保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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