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国家富强了,国泰民安了,就有这类文艺片。就告你说,做点菜,喝点老酒,找点回忆。就蛮好了。
国内真难得呀,画展tag让我想到大冰两秒....dbq
吃火鍋的時候看的。精確地把我傳送到了我小時候最厭惡、最想擺脫、為此和前女友爭吵了八百次、如今終於徹底斬斷關聯的文藝小清新的世界。一下子火鍋都不香了。希望我有生之年都不會再重新回到這個時空中了。以前有朋友說,他吃飯很喜歡帶上我,這樣我就可以鎮壓住在場想起文藝范的小清新,懟到他們灰頭土臉、原形畢露。這個場面讓我想起了絕美之城和青春年少,在華麗、光鮮千萬倍的音樂和視覺場域中,導演無情地展示了對自己作品沒什麼想法、只會一遍遍強調這是藝術的藝術家,以及缺失了他人認可就活不下去的導演。可惜這種假文藝氾濫的都市浮華,竟然被用作了刻畫浮華的精緻手段。導致連浮華都是浮華的。我已經過於厭倦這種用文藝和服飾一起裝扮空虛的自己的氛圍。一顆星給吳越老師演得真好,另一顆給難得的上海話劇本,讓我學到了很多鮮活的吳語表達。
电影的调色媚如马伊琍,
老灵了,是我爱看的中年人谈恋爱。抓住了上海这座城市的神韵,以及成熟人士瞻前顾后却也坦坦荡荡的你来我往。中国大银幕上的女人难的是“可以造反”的了。
非常的平淡,上海话得一直看字幕很烦,语速还快,看的累死了。看完就像没看一样。。。
因而只能算作城市与人群,时局与状态的临摹,在展现范围和阶级上有所局限,离“艺术品”也有距离。
失望多于惊喜,新时代消费主义国产片,消费的一定是女,被嫖的一定是男,住的是市中心,约的是咖啡馆,掼浪头要费里尼,开画展要在外滩18号, “断舍离”,“送上门” ,像男主角家里的一幅幅画一样一个个标签符号横飞,台词直白抖机灵,虽然没觉得媚上海,但是很媚女观众,一边暗搓搓地搞暧昧一边把男权思维喷得狗血淋头,为什么彰显需要贬低作前提,我们的电影不是0就是1,永远看不到融合的0.5
年度最佳的院线电影,能在年尾的电影院里看到这样的片子真是幸福。藏在平静庸常下的城市味道,算得上是上海情书了。只有上海才会有的浪漫做作与世俗生活的混杂,竟然在里面能找到中男中女的丰满内心。累,麻烦,但仍然有期待,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猜猜在座的各位谁才是真正的文艺中年?想必巴黎人也自愧弗如。假如郭敬明真如其所愿地是个上海人会操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他会不会也像剥削费里尼一样剥削王家卫呢?(啊,原来人家早就开始剥削莎士比雅了啦!
私人眼中影片处处是精彩时刻,典型有如原定二人晚餐遭各种巧或不巧变成五人小趴,生人熟人互接话茬聊日子侃理念,离吵架只差一股火的胡话经话锋一转又成洒脱玩笑,作为看戏的观众体会这流动在语句里的轻松畅快真是看得满心欢喜。
人物是立不住的,故事结构是散的。为了金句而强行拼凑的情节,儿子线剪掉又如何,毫无影响。高跟鞋作为格里芬对剧情推动没起什么作用,就为了让马伊琍撒谎证明她是“好女人?”一个为了女儿缩在蜗居忍受母亲的中年单亲妈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她是“好女人?”索菲亚罗兰梗也很无聊,《大鱼》撒谎精模式,要前面足够荒诞,最后证明是真的,才有戏剧效果。更不要提里面错误百出的上海话台词了。
编导对日常的关注让生活气息满溢,纯沪语实为最大亮点,这些深深浅浅的故事发生在五湖口音交错的弄堂或中英文夹杂的咖啡厅里如此自然,这座城市既有欣赏费里尼的品位(开场海报就点题),也不乏烟火生息的俗世感,怀着心底遥梦的念想继续相信“神话”。
绝大部分电影都是有时态的。比如看港片,《八星报喜》《精装追女仔》《赌神》都是过去时,《智齿》《浊水漂流》《拆弹专家》是现在时。我特意去学习了一下关于这片的讨论,发现无论是正方还是反方,尤其是激烈抨击此片的,都没太理解片里吴越说的三个字“过去式”或者被那看画的路人甲文艺中年重复了一遍的"过时”到底指的是啥。拍片的人是不是心里有数呢,也许是宁愿做梦吧。当年老崔有句著名的歌词“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执迷于校准片中生活与人物或者为其辩解的,不是沉浸于还活在过去的错觉里,就是还没分清此时到底是过去还是现在吧。
若你问什么是爱情神话,辛苦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等人落座,辛苦办了的画展目的不是画的人,不觉得白辛苦,没有回答。
肯定会是最近看过的院线片最喜欢的一部,似乎又看到了从前老上海电影里的那种灵气,嬉笑怒骂,男女机锋,处处是埋梗、铺垫和映射,有种知识分子式的幽默感和国产片里少见的轻盈气质(音乐品味也非常可)。这部电影里有真实的女性,真实的欲望/爱情,还有一种非常理想化的生活状态。看似它也被包裹在了一些现实的鸡毛里,但这就是生活:如果六便士不存在,月亮也不会存在。
由于平原上的火焰撤档,所以才临时看这个,但是真的超出预期了,年近五十的人也可以好浪漫啊
后半段绕进索菲亚罗兰里去了 由轻反重 堪称败笔了 整体上借力上海腔调 看得到灵光 温柔 平和 和一点点神性 佳作!
一万六的Jimmy Choo亦真亦假,中年人的爱情要素描心动更要目的地无差;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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