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情神话,是上海神话,是这个城市最好的一面,最温柔的一面,最有希望的一面。
最后一个长镜头,主演们的观影习惯,我认为费里尼有被冒犯到,也引起我的生理不适。我不认为,这是一种致敬方式,如果仅仅讲一个嵌套费里尼《爱情神话》的“罗马假日”式的偶遇故事,就是「神话」了,那爱情,未免也太肤浅了吧。全片像极了上海地方台的生活情景剧,丝毫没有get到笑点,徐峥与小女孩的台词抖包袱,也是一个“尬”字了得。你可以说,它是夹带了导演私货,献给上海的情诗,是不是也可以说,在上海这样开放的大都会,却使用了沪语甚至只有上海人才懂的梗,来呈现故事叙事。真的想说,这也太狭隘和没有格局了。全片可惜了这阵容卡司演员,导演拍出40集电视连续剧既视感,但却连情节剧的叙事能力,也没有。可能抱有太高期待,全程真是失望透顶。如果「题眼」是离异人群的中年友情与爱情,那我也不愿意接受这种假惺惺的扭捏和造作。
很喜欢,这种属于中年人的都市轻喜剧在国产片里可太难得了,全程上海话非常好笑,上海人的生活情调和精打细算也处处体现。最惊喜的是甚至后半段渐渐偏离了爱情,徐峥和几个女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毫不狗血。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段简直是神来之笔,编剧非常有水平
沪语式的打情骂俏和拌嘴唠嗑小品拉成了两个小时,没有故事支撑的小聪明就很显得无聊。台词可以说是接地气,但电影里的生活并不是,披着一张前殖民地中精致上海的皮,描摹出来的中年上海人的爱与嗔怪,有爱情有理想有文艺,一个个性格面目鲜明的人物,被安插在弄堂口巷子里阁楼上,吃咖啡喝酒品鲫鱼汤,是社交网络里精心布置出来的那一面,唯独没有扎根成长在这个城市里的生存感。
这堆砌感好像重了些,浦东工人阶级表示难以 relate
预定年度最佳,目前为止看过最好看的商业电影,有趣又有深度,难能可贵。
人物和情境的打造简单高效精准,家宴和画廊两场戏太过瘾了,每句话都暗藏机锋。
最出彩是睡了索菲亚罗兰的林教头
雪天一盆火,苦药一勺糖。有房、离异、文艺、颓唐,不爱出厅堂,挺会下厨房。男人共情的是我熬了半辈子鲫鱼汤也该老来one night stand,女人幻想的是我倔了几十年总会有半个肩膀一袋吃食。沪上当然是精致的摆盘,但每一个要素都戳在普通话审美霸权的肋眼上,你能怎么样呢?导演一等一聪明,端上一锅老少咸宜浓淡适中的汤。微信里来来回回差半步就是油腻,牺牲了老乌总算是有了妥当的圆场。中国每年应该有十部这样的作品,一不小心让它出头了,其实真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有多少在电影院大荧幕看的,或许窝在家配咖啡当背景音还算惬意,但是本人及女性朋友观影体验如坐针毡,入不了戏。
编导对日常的关注让生活气息满溢,纯沪语实为最大亮点,这些深深浅浅的故事发生在五湖口音交错的弄堂或中英文夹杂的咖啡厅里如此自然,这座城市既有欣赏费里尼的品位(开场海报就点题),也不乏烟火生息的俗世感,怀着心底遥梦的念想继续相信“神话”。
这个片子风格有些像话唠模式的欧洲电影,气质清新小资,佐以独立姿态的女性主义,在一惯俗套的国产都市片中,它显得很质朴。但我感觉也并没有达到8分应有的惊艳,影片结束,我没办法陈述它要表达的内容,也无法和它产生联系,它有人物塑造,但人物之间又很冷漠,索然的平淡,现在是不是流行感觉派,可能我不是很灵的那批观众。 ps:我后面补了一些赏析类影评,企图发现自己理解的局限性,但是好像失败了,人对事物的感受可能就是如此不同吧。
沪语的亲切感,上海的风情,没有造反过是不完整的,女导演镜头中的女性好自由,就像弄堂里的风
轻巧但不轻佻,浓厚又不沉重,玩形式也不让人跳戏,这里藏一点文艺的小梗,那里再玩一点戏中戏,快到矫情的禁区线时,就安排角色先自我解嘲,把开始变重的东西消解掉了,劲儿很巧妙。导演看起来没有负担,不背负,不隆重,反而让观众也一起松弛下来。这一年里,院线电影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年底这一部小小的,轻轻的东西倒是一点点惊喜。
差在哪呢?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就似乎是搭了个戏棚子告诉你我要开始讲故事了一样,味同嚼蜡。生活化和戏剧化该如何揉在一起,特别是当代华语电影,该提出一些方法论了。
难得国产电影也可以像日本一样拍比较家常、靠近生活的题材,超出预期了
灵啊~好有舞台剧的感觉,两场饭桌戏和美术馆里那场红光剪影戏真是高光;好男人老白、三位女性角色、追逐浪漫的迷弟老乌、皮鞋伴咖啡的哲学家鞋匠,角色都立住了;全篇上海话方言戏又是生活剧,想到N多年前的一些天津话、重庆话的几部电影,这几年没怎么见上映了,值得鼓励
一群成熟的中年人在上海说着abc,保持体面又复杂的生活状态,有着精致冷清又不饶人的上海味道。也不知道现在评论为什么刷过去,大体都是好评,疑惑于为啥自己看得云里雾里,我只觉这部电影讲了一堆废话,没什么内涵。能感觉到导演想表达的态度,可这部电影拍得太浅显,令人看完以后只觉乏味无聊。有时候玩艺术,一旦玩得看起来很高级、故弄玄虚,往往就是最令人反感的样子。一群小资中年人端着过来人的姿态,叉着手吹牛皮。
因而只能算作城市与人群,时局与状态的临摹,在展现范围和阶级上有所局限,离“艺术品”也有距离。
《真爱至上》的一体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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