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最后几分钟被击中了 他能给她的全部都在电影里了
三星半//如果是柏林评审团大奖 倒觉得有些过分了 仿佛一种私影像 整部电影都在等着一个可以赋予那句“我爱你”绝对合理性的瞬间//在中间段 他们站在公园洗手间前谈论着电影 穆老师突然问“你以前找人拍片子也是这个样子的吧?”//她也会猛地感受到那些藏在镜头里的爱意 然后回过神来 金敏喜像猫的话其实她也很像 于是我似乎越来越能理解这样的女性演员和角色了
所以要这样走出你目光中的小路。
我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2022-98 从金敏喜的出现,电影一扫之前的阴霾,氛围愈发晴朗,像是戏外两人镜花水月的相遇。这才是真正的像写情书一样拍电影。
談話電影,與同事、朋友談話、探討創作會想到這個電影。
欧尼珍惜地捧着野花野草扎成的花束,轻哼着婚礼进行曲,走向老洪,一直缺席的老洪终于以声音出现,两人互道我爱你。
洪尚秀每年一部《我老婆最美》,这次更是令人发指的把自己拍的小短片直接放到电影结尾了!
用手语读诗,用电影讲我爱你。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最后几分钟被击中了 他能给她的全部都在电影里了
他们几人站在公园尬聊,很像回村我妈站在村口和乡亲们持续尬聊(我在旁边站成一根柱子)
不然我是万万不看的。
你比她还爱她的生活吗?
三星半,其实小说家的角色就是洪本人,借角色之口充分发挥自己的表达欲,借用影像记录真实的一切,而“不是纪录片”又剥离剧作和真实的联系,这种模糊了现实和虚构的边界,显得未加修饰又格外动人。结尾金敏喜哼的婚礼进行曲更是圆一个戏外的梦,同样模糊边界一般用电影讲述现实中的愿望。
故事主线借由女作家的坚持传递自己的电影作者观,戏中“戏”则继续摇滚到底地向世界宣誓他们爱的主权。如果真有什么能够温暖四季的,大概就是金敏喜面对爱人时,那足以消弭一切的笑吧。
9.4/10 #Filmlinc 理解电影的题眼不再是标题本身,而是书店内景中的一本书名:Today Will Be Different, 言简意赅地道出了洪片的本质: 一个"略有不同"的"平凡日子"。抛去对自我导演旅途的自反,抛开(影片内/外的)身份的穿梭,最重要的本质实则是“偶然与想象”。数个镜头中似是设计似是意外的“发生”:开头段谈话时告示板的滑落,餐厅一段时在门外偷窥的小女孩(难道不正像是《在你面前》里的那个孩子吗)。“偶然”同样构成了所有的会面/谈话,更直接成为片中电影的创作契机。而关于"想象": 则是所有对“偶然”的重塑或指引(包含那些“尴尬”的瞬间),更是小说家所要做的准备,也更是片中对“小说家的电影”的制作过程与成片的忽略,相较于自上而下的侵入式的展示,洪显然更致力于邀请观众与他共同完成“想象”。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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