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非常工整,摄影非常漂亮,都在格局之中,没有出奇之处。缺点也就在丁若铨过于完美,好像现代穿越回去那般,多一点点瑕疵才会像活人。韩国电影能拍的,我们在肉眼可见时间范围内都拍不了。这种大东亚傻逼儒教文化就靠韩国电影人来拍了。另外,傻逼天主教也没好到哪,但剧情弱化了天主教原素,变成强调「西学」,非常狡猾了。
鄙人从未在大天朝看过此类电影 此乃我天朝之悲哀呀!
看的时候我就在想,中国有这么多耳熟能详的古代文人学者,怎么就拍不出一部佳作的,而且想到国内拍脑海中就是文绉绉的、端着的,一部平易近人,一部普通的故事真的很难得。影片后半段的说教意味有点重,冲淡了前面轻松淡然的氛围有点可惜。
知识分子的心灵史。入世与出世,求道与济世,理想与现实。丁氏的流放心路让人不禁想起了苏东坡、王阳明的历史故事。
一种沧凉的安慰感。「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朝鲜的丁若铨就是比中国的睁眼看世界第一人还要超前数十年。想不到那个时代的朝鲜小小的渔村竟有这样一个包容济世的伟人,想不到韩国人的电影这么有国学韵味与哲理。
这个电影拍的有种。
他们师徒显然有前者的特质而相互吸引。
有太多情节叫我拍案,除了两人交织的“学习时间”之外,最喜欢的是当丁若铨讲宣起教来,昌大竟学古人洗起耳朵来了——所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达成过一致吧。 又或者当昌大到罗州经历过一遭,他会体会到前情所隐去的、前辈们的“心死”吧。可那时他是否会赞同丁的西学呢?也许我所批评的“脚轻”,就是导演想展示的循环和无解吧。
知识分子的心灵史。入世与出世,求道与济世,理想与现实。丁氏的流放心路让人不禁想起了苏东坡、王阳明的历史故事。
好奇心才是人生最有效的避难所。有胸怀才拍得出好电影。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若铨说:比起参透善变难懂的复杂人类,
电影蛮好的,但是说有多么多么牛逼倒是没觉得,艺术性一般,内容上不错,但也称不上世界顶级,还是更喜欢刺客聂隐娘那种装逼片
没有比完全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方了,没有比完全陌生的人更好的人了。抛弃过去,找一个全新的自己。只要还能蹲下身去发现新奇,就总能找出更好的自己。“无事不论语”,吃货苏东坡,又是《醒世恒言》,谁都曾经中体西用,丢掉又捡起来,又再都丢掉。左试右探,思考右右左左,所有口味的真理,掌握它摒弃它,这过程就是用地球仪做浮漂,用小鲨鱼做鱼饵呀。都是些非常浅显,但极有用的恒言。鼓起勇气,打破自己,人,对近处不满意,那就远行,要包罗万象,要放自己去海上漂,要去再吃一些新的东西,认识囊括一些新的人事物,把远近也连接起来,这个世界的规律没谁能引导谁。要多去经历,然后想明白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人,选择什么样的人为伍。这才是佛陀啊。世界观真理观赢了大部分亚洲电影。类型片技法还是更有趣味些,这个思路,情节做夯实,可以拍徐霞客。
8/10,确实是非常成熟的佳作,但是似乎在内容方面仍难免“不够痛快”。悟了,但没有大彻大悟。
从韩国的士大夫身上能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
民脂民膏,尔俸尔禄;御民牧民,不过敲骨吸髓……不想分杯羹!
无论是坏人还是好人都过于脸谱化,丁写书力竭而死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以往看过的各种主旋律题材主角的死法……
这哪是什么儒学电影,精神内核还是在批判“封建社会”。史实的丁若铨我不了解,片中的丁若铨明显被编导安排成“被压抑的现代性”的化身(连地球仪都出现了),加上弟子出仕后情节太过刻意,感觉用力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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