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楼五个姑娘彼此相伴的日子还在继续,更多的困难也接踵而来,还好她们已足够了解彼此,感情也日益深厚,可以互相支撑度过这些难关。叶蓁蓁醉心科研之余频频受到戴维的家事影响,如何简单生活成了难题,幸好她立场坚定也足够清醒,又有足够爱她的家人,最终解决了这些困难。方芷衡意外收获了一个妹妹,这让她改变很多,逐渐回到生活的正轨上来。朱喆通过多年奋斗积累,完全靠自己在上海站稳了脚跟,也终于突破了事业的瓶颈。何悯鸿在走了一段弯路后,离开22楼又最终回归,开始学会思考,懂得付出,也明白人与人之间该如何相处。余初晖靠外部动力逼自己努力,渐渐走向自觉,稳步上升,摆脱了出身的桎梏。生活给予的考验和馈赠还会一直继续,但有22楼姐妹的支持和陪伴,她们就能勇往直前,一路奔向幸福。
“对于好奇心重的人来说,没有比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儿了。”这部电影对于有理想和信仰、爱学习的东亚观众来说,其实很有启发。丁若铨和昌大这对师生,一个为志趣另一个为功名,在碰撞中,这两位读书人都得到了成长。人各有志,但读书必有收获,见识能改变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命运,追求本心,才是最重要的。看这部电影会立马能想到苏东坡,以及他被流放到儋州,教出海南高才生的故事。希望中国也有类似这样风格、有能力的导演去拍一拍苏东坡。
两星半//东亚一片西学东渐的历史实在有得写//但多少觉得讨论并不如之前的《思悼》更有意思 可能是因为设置上比较刻板浅显功能化//黑白画面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实在好看到落泪,一望即知,风骨和价值断然不是某种“以出世的态度入世”这种狗屁不通的狗屁组成的论调,也不是什么“以出关的心思入关”这种满腹倒灶酸腐的铜臭生意经,电影的呈现促人思考,故事里,如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种词语真的起作用,那它们的地位一定和{结网、捕鱼、听海、写志谱}这些词语一样的卑微,所以,这种转换当然也是可以反转过来的,这是认识论的转变,也是传统的现代化,让我仿佛透过影像,再次看到多年前读施公依傍古希腊复兴“理想国”的图景,虽然现在可能还没有非常好的范型和足够扎实的共识,不过却已足够让人动容,年度十佳。
对那个来说是罪人,来到我家就是客人。朴实的妇人明白,但许多人不明白。
昌大说: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活,
看完有一段时间了,再次打开这个页面依旧眼睛热热的。是因为《思悼》来的,本来对黑白电影的耐受度比较低,但此片那种一蓑烟雨文人风骨的意境,非黑白水墨不能渲染。出世入世,俯仰古今,我们有东坡居士,却让韩国人先拍出了丁若铨。“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泥垢污秽沾染,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荒凉黯然却生机勃勃自由惬意,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经世之道若不能学以致用,那么我选择随性而活。
昌大蓄了胡子有几分哥哥的神韵,小伙子前途无量,柳承龙这小诗作的真是有味儿极了,慕兄之情溢出屏幕。整部电影说的,不过是昌大那句“物物尽如此,独笑无人知。”世事和世人也无不如此。不过是要像鹤一样活着,还是做到心中无鹤,这倒是个终极命题。
胜在氛围感,内核同样出色。惊叹于韩国人能够借助性理学的题材拍出这样的电影。
中华上下五千年,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故事都拍不出来?
3、在被流放的十多年里,士大夫丁若铨没有气馁,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死的时候还在伏案疾书《兹山鱼谱》……像仙鹤那样振翅奋飞于辽阔的天宇固然令人欣喜,但当雷电交加、翅膀折断,在淤泥里自由地生活未尝没有意义。
不可多得的观影体验,像融入一副水墨画。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一个不需要看字幕的类似版本
8/10,确实是非常成熟的佳作,但是似乎在内容方面仍难免“不够痛快”。悟了,但没有大彻大悟。
电影在做到剧情好看,又能传递文化思想,不局限于某一价值观的强制教育,难能可贵。丁若铨一句“性理学和洋学问并不是相冲的,是要一起前行的朋友”,大有包容之意,不管韩国目前政治与大众如何,只说这部电影,导演借古表达出自己十分通彻的想法。继承与吸收,兼容并包,有容乃大,这些我们常说的话,现实却已被狭隘的民族(cui)主义潜移默化侵蚀……
是我很喜欢的那种电影,不疾不徐,有观点,有温度,黑白的表现风格也有加分。
两星半//东亚一片西学东渐的历史实在有得写//但多少觉得讨论并不如之前的《思悼》更有意思 可能是因为设置上比较刻板浅显功能化//黑白画面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一个流放,一个入仕——在两条相向而行的相交线上,达成对求知思辨的颂扬、对封建官僚的批判、对东西于我的探寻。影片的处理也基于这个杂糅的调性:影像上黑白调色,直到结尾处一只鸟、一片海才点缀、挥洒出一抹蓝;故事上又颇多情节剧式的桥段+配乐(再加上可居婶颇像林美秀,总以为自己在看《健忘村》),严肃活泼。
柳承龙的大胡子造型就是我心目中苏东坡的样子,同样都是被流放的大儒,中国怎么就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呢?
好劇本。那騰起的青鳥,那最後一抹純淨的藍,都是心的訴求:我不能改變,我也不願同流合污。我不能按照所學而生活,我就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
陆续看完,近来正好在讨论躺平,豆瓣还删掉了这个小组,可见引起波动之大。天主教最终还是成为韩国的主流宗教,虽然和性理学一样,都是上层阶级为了统治拿来就用的工具,人只有自己主宰自己才是真的人,但如果这样,成为无利用价值,是否还能生存?
最早看到的薛景求是海云台里的逗比大老粗 是薄荷糖里的臭脾气落魄男 最近的他变成了处变不惊童心未泯的高洁雅士 西洋镜一样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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