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身上是不是有太多意义了?希望她们不用再做失去父亲的女儿,失去孩子的母亲,战争的幸存者和见证者,只是她们自己
这成本也太低了点…
戏剧性不够强,又要讲历史又要讲友谊/爱情/母爱。居然就这样让她把孩子拿走了。
德瑞克森的恐怖片只看过一部《险恶》,但已经能感觉到他在技法上的自我重复。概念很棒,拍的一般,伊桑·霍克真赞
方方面面陷入了衰落,尽管阿莫多瓦还有话要说。把考古与生育两条线强行缝合在一起,试图用新生命的诞生关联到对历史真相的挖掘,但整体还是呈现出割裂的形态,激烈的戏剧冲突没能像旧作那样完成对人性的深度呈现。这次摄影的质感也有点塑料,色彩上不太有表现力了。
3.5 事件的真相其实并不难比片中主角更早猜到,虽然一心想知道她们的解决办法,但是看到最后半小时行云流水的“皆大欢喜”,不免也会想到那么之前的苦难(无论是孩子还是民族历史)还重要吗?私以为平行的线索还有Ana和Teresa的关系,可能比起两位女主角,更能体现parallel的关系(但是如果不是阿莫多瓦拍是不是也可以?)
这个以各种母亲的存在为政治表达基础拗得有点牵强,且这两位母亲的一小段拉拉情更是看不懂。不过阿莫多瓦的颜色总是饱和得极端舒适,佩内洛普一点不老呢~~~~
在没有看之前我以为这部电影是讲的“母亲”这个身份对女性的桎梏,看完发现还是低估了阿莫多瓦,他不会拍一个烂大街的题材。村子挖掘和两个母亲的交集构成互文的两条线索,到结局串联到一起。一个是找孩子,一个是找家人,家庭的母题,放到任何国家背景下都是相通的,再加上中间夹杂着的各种抓马和奇情,节奏拉得飞快,看完会想到阿莫多瓦多年以前的老片《关于我母亲的一切》,拍女性,果然是阿莫多瓦的擅长啊。
应该是有很强的隐喻,母亲与国家。当女摄影师很激动地像年轻的安娜表达不能稀里糊涂地时候,能感觉到导演又不满足于隐喻了,不过不了解她们历史的我还是稀里糊涂了。其实稀里糊涂的人更 幸福,不是么。
记录、孕育、传承,历史便在此间流转下去,这是雅尼斯的职业、家庭与身份造就的这一份因缘;与之相对的则是年青一代的遗忘和丧失,当雅尼斯将孩子与历史通通交给安娜,这份上启下至的联结开始诞生,到结尾墓地上终将完成。一方面,导演对西班牙那段历史有自己观点与立场,另一方面,当孩子的身份改变,作为母亲这个角色的爱会随之改变吗?雅尼斯身份的建立—丧失—再次建立的过程正如那些一直在寻找亲属的西班牙民众们,他们对自身关系、亲缘关系乃至于自我与历史之间的关系艰难地断裂寻找期待重生。最后男女老少躺在墓地上,寻获的欣慰是在根源上终于完成自我与情感上的圆满,人们与这片创伤的土地和过去,都需要在阵痛中重获新生。3.5.
伊桑霍克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哦你全程带着面具眨了也看不到……
很普通。平行线在“扭曲”时空的黎曼几何中可相交,在欧几里得几何与黎曼几何互为镶嵌的结构中叙事,互为对照的母亲与婴儿命运相交,历史之殇中的民众灵魂平行且交叉的来往于人间和天堂。阿莫多瓦的在驱动此平行线时制造的奇点毫无亮点,很狗血,即使是在后续历史环节中也无创新性。完全浪费两条可交平行线的概念。
阿尔莫多瓦大概是到了想怎么拍就怎么拍的阶段了吧,片子的内容太杂了,有堆砌的感觉。他的故事和弗朗哥时期相应的点正是以母亲为焦点的生生死死,借助如今的故事来讲述特定年代的女性史,平行母亲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包括孩子抱错了这条主要线索,也是影射Franquismo时期对Republicana的产妇们的真实行为。如果聚焦在这里让二者更为契合,那绝对是个很牛逼的片子。但是在故事的讲述中加入了太多的元素冲散了历史这一点(通过结尾那句话我猜测导演也是想在这里多着墨的)。简单来说,导演一如既往的着眼于女性情绪,然而又想碰沉重的历史话题,结果就是导致片子很断裂。
我热爱阿莫多瓦的色彩远超过韦斯·安德森,阿莫多瓦对生活的一副热烈的样子,奇情是自然!这么多年,克鲁兹颜值依旧抗打,怎么好像没老过??
个人与国家,新生儿与妈妈,平行映照,阿莫多瓦是个缝合怪。性取向的反复流动缺乏一些说服力。
看开头一直以为小男孩是演伊桑霍克小时候,还想着这小演员找的还挺像的哈!没想到就一直看到了结束。
全靠通灵走剧情和jump scare来吓人还是有点无聊。妹妹最后戳泪点!
别说完全割裂的历史与女性主题了,就连几个不同的女性议题都没法整合到一起。本质上只能是一些混乱、刻意而缺乏力量的拼凑,再润色也无济于事。 /with 小狗
两名单身母亲是平行的,一心想要实现挖掘乱葬坑的Janis/Arturo与那些已进入耄耋之年的祖辈亦是平行的,它们来自不同的时空,但前者通过母爱的本能而联结,后者都把事实上早已远去的家庭记忆看作自己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两个故事本质上都在讲我们和这个世界从一出生开始就建立起的不可逆的情感联系,而所有的放下和向前看,都是对这种联系在某种程度上的复刻。影片用温暖的笔触为我们轻轻剥开每个人(或者狭义上,每位母亲)生命里不得不去面对和克服的宿命,它没有用传统的性别视角去讨论母亲角色,而是反过来尝试用母亲的视角去感知和构建世界,仅凭这一点就已经超越了很多家庭情节剧。
导演说:西班牙与自己的过去有着非常糟糕的关系。其实,哪个国家不是如此呢?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人们总是一遍遍地去犯同样的错误。有时候,我很讨厌人类,有时我又很同情他们。不过,最终,我们都会成为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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