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从卡鲁日母亲告诉玛格丽特自己也曾被强奸时才正式开始。从三人不同角度陈述的罗生门式的“玛格丽特是否被强奸”的故事提到了女性发声的高度。最后卡鲁日在决斗中胜利不仅赢回了脸面,也是长久以来一直被“强奸”的女性对强权的一次胜利。
想象力和掌控力都让我叹为观止。手工作坊就像舞台,唱着回不到现世的神曲,唱着反复的旧事。他们是舞台上的鬼,我们是银幕外的神,他们装神弄鬼,我们是人非人?到底还是得跨过忘川去,找一下我的密电码。
❶这不得给黑泽明打钱?❷好莱坞女性主义电影黄金期在七八十年代,眼下的好莱坞,女性主义只是一些以作标榜的符号,一些cliche,一些可以被贩售的商品。❸杀鸡焉用牛刀呀。
临时决定在12月12日观看《鬼灭之刃无限列车篇》TV版,而后才发现,去年的剧场版《无限列车篇》刚好就是在12月12日观影,真是太巧了!去年12.12还顺便重温《那田蜘蛛山篇》,今年则看下《浅草篇》和《鼓屋敷篇》。
尽管电影讲的是中世纪的故事,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让人联想到一个对应的现代版本。尽管有些荒谬的的风俗习惯和社会秩序已经不在,但权力关系依旧带来剥削,自我意识过剩的男性们依然不断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在脑子里创造一个个说服了自己的充满虚伪与自恋的叙事。这样的人这样的叙事在社会活动中交流传播,一个群体中似乎就有了一个较为稳固的以此为依托的秩序来感染后续进入这个群体的个体,从而创造出一种群体内的结构性压迫。
漫画感-一定要让观众觉得是画出来的,artificiality,handcrafted
坐在影片档案馆里,听四川话配音、读英文字幕、还在银幕上看到初中同学,时间和空间都被打乱捏碎,投给了这场历史与虚构编织的盛宴。
真的吗?是什么?
所谓的三种视角叙述不过是给男性实施暴力的借口,男人看到的和女人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样?根本没有不一样,真相只有一个,事实也只有一个,男人不傻,人为制造这种认知上的误区,是留给犯罪的余地!
小成本电影超出想象的精彩,四川话对白好喜欢
看完之后我非常地激动。我知道我看到了一步伟大的作品。“伟大”这个词,也许不恰当,它讲的是大时代下小人物的故事。台前幕后、狂欢失意、得意落魄、生生死死。虚构和现实、生与死、东方与西方、遗忘的和被记录的,邱炯炯是站在二元对立的“飞地”来书写个体浮沉的。看这部电影,像是在看一次对历史的招魂。历史,不会以它本来的面目昭示于活人眼前。而我想,邱炯炯找到了显影的方子。
新作者登场,手工奇迹,这个时代难见的珍稀品。已见与未见的集体之殇混合私人记忆,回荡在阴阳虚实明暗、严肃嬉笑怒骂之间。平面置景好比戏台,台上台下台前台后都在“照镜”,每一场戏都在“结晶”。这些晶体并非完美无瑕,我看前面还有些难入戏,建国后的部分是越看越入迷。
女权饮下了这碗春药,男人收获了嘲讽。
即使不去谈整个视听设计,戏剧重构,感官调动和不胜枚举的细节,如此「正常」的,诚实的,可贵的个人史就需要得到应有的赞美。此时此地真的配得上这样的电影吗?我们该如何面对它?
想起《人·鬼·情》。有不少那种至死不会忘记的神笔段落。中国人究竟有多苦,得将历史一遍一遍重述。
不是“每个人在各自编制的谎言里拼凑出了真相”,而是“每个人在各自认定的实话里承受了真相”。
小邱福戏谑似地唱出我们小时候唱的绕口令—“我不吃鹅蛋我不变鹅,鹅鸡鹅鸭鹅脑壳”,内心深深地被感动。如果那只站在轰炸之后废墟中茫然失措的鹅是我们,童谣好似成真,也只有化身成鹅的我们才能又进入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个人不是历史的人质,画地也可以不为牢,那是筑起防线,坚守底线。掏粪也好,乞讨也罢,任何恶劣的环境下都有选择,只不过看我们会不会选。邱福选了他的道路并走到了底,喝了孟婆汤这一生无惧也无悔。(太阳出来喜洋洋那段也太好听了
即使不去谈整个视听设计,戏剧重构,感官调动和不胜枚举的细节,如此「正常」的,诚实的,可贵的个人史就需要得到应有的赞美。此时此地真的配得上这样的电影吗?我们该如何面对它?
从台上到台下,阳间到阴间,历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戏,一条渡不完的河。个体身上的灰尘和苦难,抖也抖不尽,说也说不完,但还是要说,不管是用崭新的话语还是古老的曲调也要说,不然时间就是一碗孟婆汤,抹掉了真实的鲜活的记忆,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废墟。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