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柯南伯格写给自己的一篇悼词,话语的私密性包裹在影像的风格共识下,那些器官、刀口、利爪与纤支镜仅是“表演”,雅典搁浅的船舶与凋敝的楼宇中挣扎着隐秘的愁绪,那是衰老与病变下对创作和死亡的疑虑,他终于以自己为研究对象进行了一场肉体与观念的“内在”究极剖解,疼痛、感染、消化不良、吞咽困难、睡眠障碍、组织瘤变,柯南伯格毫不避违老去的现实,又通过赋予病症以现代艺术特质和政治战斗意义,使得自己和电影中逐渐觉醒的莫特森同步叠化为宗教领袖般的先驱,即关乎美学,又关乎生理,并逐渐过渡到变革——从回避器官进化机能仅维持保守秩序下的生长抑制,到蜕变为接受和拥抱身体演变解放的自主与自由,怀着那个关于家庭和伴侣的痛苦却温柔的梦,重拾作为人的切身生理感知意志,向死而生,贞德式的脸庞与泪水下,他在永恒的世界中动人瞑目。
顶级的高概念先行,未来社会中的不安,焦虑,阴郁催生人类从身体中获取新的出口,与传统body horror不同的是不单单依靠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营造氛围,而是通过高概念设定充斥全片,借用此引申新的命题。咀嚼塑料是身体异化的产物,突破道德伦理束缚是新罪行,身体是唯一的答案和真实,新型器官在身体之中蔓延,而对器官施加的手术是二次创作,人人都是新社会中的毕加索和梵高。而手术被赋予新的意义,宛如施展的新型性爱,疼痛和创作融合,解剖和诗句统一,人类的进化旅程无法阻挡,留下的泪是蜕变的起点。
真的还不错,认真拍了!开始狐的出去,后面圆的回来,不过剧情有点老套。。缺乏新意,制作挺认真的,演员虽然都没见过,演得都挺好。最后片尾瞎子报走谢家的儿子?想表达什么。
这是柯南堡对观众施行的一场手术,人们已经麻木太久了,所以才需要被唤醒。整个故事及人物关系足以套入当下涉足电影业的资本家(电影-生意/商品)对艺术创作者(电影-艺术/生命)的干预和榨取。最后一镜特写镜头中流出的那滴泪是inner beauty的真正结晶。Howard Shore的配乐又一次勾走了我的魂。小K表演上痉挛般的紧绷感在这片里也太对味儿了,Viggo的表演完全能够竞争影帝。@Cannes2022 CINEUM IMAX
普普通通,特效做的还可以,但是不怎么好看,被恐怖片推荐安利过来的,结果一点也不恐怖……无语了,国产网大的进步空间还很大
比《钛》要好一些,没什么深奥的,也不需要阐释,对性的戏仿并无新意。对于社交媒介(表演性)的嘲讽,对于人自恋的嘲讽,对于人亲密关系的怀疑,也都比较表面化。有一点加缪的冷漠,有一点卡夫卡的异化。其实与其如此,还不如干脆做成影像装置行为艺术,比如像博伊斯的《如何向一只死兔子解释绘画》那样。
竟然很好看!结构严谨,内容深刻。表面讲狐妖,其实却在讲人情。
(7.8/10)《未来罪行》让我想到了马丁·斯科塞斯和他备受争议的观点:漫威电影是主题乐园。艺术家创作的过程,即是在虚无中寻找意义,在痛苦中获取灵感。他们展示给世人的每一件作品,都是从他们体内长出的独一无二的新器官。当人工合成变为主流,原创性便被排挤和扼杀。现在的罪行,将是未来的常态化,而在这种常态化之下,如今的创作方式是否已经过时?毕竟当创作被批量生产取代,艺术家也不那么痛苦了不是吗?
一个故事 不同人讲出不相同的剧情
被名字耽误了的电影,网大真是越来越让人惊喜了
4.5,相较大都会与星图,人物状态明显变得正常许多。相对应的则是对议题更直观的呈现与探讨,偶有高强度的手术段落强化观感,因此成为了柯南伯格寓言性较强的作品。90s概念与10s叙述方式的整合。
偏题严重哇,表面上故事很完整,但总觉得很奇怪,支离破碎的
8.8
罗生门式的叙事当时确实跟吸引人,关键是每段故事都能接起来,并且没有大的逻辑漏洞,在网大里面实属难得。所谓的狐仙鬼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升米恩斗米仇,最黑暗的永远都是人心
以为是恐怖片 没想到是人心 真的升米恩斗米仇 果然后面人心最可怕
皆为人为
4.5/5 没有预想中那般极致的感官刺激,尺度上限低于《普罗米修斯》。但最惊喜的是,当我们都以为柯南伯格只会做哲学家和诗人的时候,他其实是一个政客!这个未来故事探讨的不只是形而上的存在主义命题,也不只是一个对于艺术家、艺术创作和艺术伦理的自反研讨,更像是一个有关权力与阴谋、资本与垄断“黑色成人童话”。故事中的几组人物关系之间涌动的暗流超越了这些奇观的表象,文本空间大到惊人。小K的表演很亮眼,而蕾老师则独享半永久近景特写,而维果,影帝冲啊啊啊啊!
不是对国产电影不支持,都沦为网剧了能不能搞些有意思的东西?我还是喜欢纯鬼神,局中局戏中戏的类型看得很无趣
还是有趣的,故事有点实。中国为啥没人搞得出个这。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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