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已经是你妈妈能做的最好了呢?”
只要是母女电影给我感触都很深… SARS 还有文化差异 很细腻
首部长片,金马为她推了很大一把力呀,从当初的短片三个角色过渡到回台湾发生的故事长片时剧作上失控了,情节设计太过刻意,情节剧式表达方法的还是写的很棒的像「家庭吵架戏」。妹妹这个角色如此「脸谱化」在前作短片刻画的如此生动的妹妹,到了这成了可有可无的角色。还有场景细节,非典捅喉咙,令我我无法接受一部现实题材如此虚假。
家不是总围绕着爱展开,爱与恨是一体两面的存在,时恨时爱。导演的细腻深入家里的每一处,妈妈的悲观脆弱把家庭搅成一锅乱粥,在移民的文化背景下大女儿的水土不服再添加一把火,生活不断下坠,下坠的过程让彼此才能联结的更深。
sars时期的故事放在疫情时代上映很讨巧,但整体上缺点不少。家庭部分的矛盾与和解,总体过于平淡,没有看到人物内心转变的细节,也缺乏高潮段落;时代背景的体现过于符号化,流于表面;本应很重要的一块身份认同,也如短线风筝般没有下文。总的还说就是时代坐标模糊,又缺乏足够强大的人物内心力量,太过温吞、无趣
很青涩,很普通,却也很细腻。说不上哪里好,甚至可以说少了些灵气,但似乎有那么些时刻,我们都像外来者,与家庭与周遭格格不入。想完整听女儿的信。3.5
“如果这已经是你妈妈能做的最好了呢?”
最喜欢马场那场戏 哭的心疼
影片核心命题,是关于长姐方仪的身份认同问题,以台湾身份和美国生活经历的失衡感,来呈现这种身份的模糊不定,带给一个家庭的影响。当然,有关身份认同问题,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工作环境,隐喻了台海两岸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妻子为了两个女儿成长,虽为台湾人但寻求美国更好的成长环境,而丈夫为了生计、讨生活不得已往返两岸。小女芳安则在片中近乎没有讲一句中文,她代表了完全西化、美式台湾人。方仪控诉母亲“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生活过”,对其罹患乳癌消极悲观的生命观,表达女儿的愤恨与不满。这本身就与传统文化当中的尊师敬重的礼仪所不符,因此,方仪这种文化、身份的冲突感,更加强烈。而最终母女和解戏码,大概是在于父亲的引导与暗示,方仪对美国的依赖,是一种现实生活的逃避。这在更大层面上,隐喻当今台湾与美国间的复杂且微妙的关系。
女导演讲起母女故事绵里藏针,又细腻又精准,我从Sacramento一路哭到新店。3.5
孩子又那么不懂事顶嘴叛逆。弥漫火药味,动不动就爆炸。
我们东亚的亲密关系似乎永远也跳脱不出以爱为名的责任、伤害与磨砺。
关于疫情的作品,台湾连续两个,还是不同时期,不同程度的,有一种呼应,更是一种对比。片中呈现出鲜明的大陆台湾文化同宗性,然而这一种相似性令人喉咙堵塞,心惊胆颤。中式教育的权威性、压抑性弊端明显,它让小孩害怕、畏惧、胆怯,不能表达自己内心,不快乐,大人说什么是什么,父母说什么是什么,老师说什么是什么,便于塑造与管理的同时,也失去了创造与豁达。这一家人,就是这种文化的缩影。听这家人说话的方式太难受了,通篇压抑,也来源于自己儿时的感受记忆,不想接触,一分一秒,都排斥。主人公的境遇,最初想起的是《小花的味增汤》,但观感,实在是两个极端。
是有一种我懂,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的状态。这可能就是生活上的无解在电影里依旧无解。另外,我想说他们新店的家和隔壁《瀑布》母女搬的家好像。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成為的人就是我的母親,因為她的恐懼會成為我的恐懼,而她的軟弱會使我軟弱。」有時候我們會一直想著自己最不想成為的那個人,但當你越想遠離,你就離它越近。當你試著去問自己他不討你喜歡的原因是什麼,會發現這種抗拒是不是源自於你下意識認同自己與他不可避免的、連體的鏡像關係。
一种很用力的记录感,最后一刻,看似矛盾化解,实际这个家庭内部并没有太多何实质的进展,还有比较遗憾的一点是,非典的背景和故事没什么关系
叙事是稳的,小女孩演技也挺好。阮凤仪那一届AFI学生还挺传奇的,想想一个电影专业的学生要经历多长时间才能在毕业之后拥有自己的处女作?挺感慨的、想中途放弃了
即使当初不回来也不会比现在开心太多,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回不去的才是故乡。片中听到周杰伦,片尾听到陈绮贞,在2022看2003,是情景再现,也是正在经历。
American Girl讲,有时候恨跟爱是一体两面;“但这如果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
台湾电影真的很会搞生活流,爱与恨,互虐与温馨的反复横跳,多多少少有点反复无常,但是对应起真实的家庭感情,其实却也十分真实。所以无法在要求它再戏剧一点,比如把未完的演讲进行下去,把感情转变的契机写明白。相比之下,《小伟》提炼出了乡愁,《瀑布》提炼出了惊悚。感染力上,是要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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